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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八点，凯撒夜总会新开班的男妓训练营准时开课。
十个人站成一排，穿着统一的白衬衫和笔直的黑色西裤，整整齐齐有一百多人，将整个三楼的小宴会厅都塞满了。
“小白，这里。”
姚思远朝我招了招手，我怔愣了一下，心里有些忐忑，在蒋教官阴厉目光的注视下，小跑了几步站在了最后一排最后一位。
不是我有意要来晚的，是我妈执意要我旁观她和客人上床时的动作，让我用心记用心学，还特意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展露给我看，说实话，从小看到大，反复的抽插动作都快把我看吐了。
“小白，小白你回回神，蒋哥叫你呢。”
姚思远碰了碰我的手，我这才收回思绪，下一秒被蒋教官揪着衣领从男妓队伍里拽出来。
“李晓白，我刚才说了什么？”
我求救似的看向一旁的姚思远，可对方迫于蒋教官的威压下，压根连头都不敢转，该死的，见死不救，这特么还是发小嘛。
“抱歉，我——”
啪的一声，蒋教官扇了我一个耳光，力道之大，我大脑空白了一瞬，耳朵响起了嗡鸣声，脸颊更是泛着火辣辣的痛感。
“李晓白，你要是不愿意学就滚回你妈的怀里当你的乖宝宝，你知道你浪费大家多么宝贵的时间吗？这里的人，也许未来某一天，一晚的过夜费百万起，你赔的起码？！”
话音刚落，人群里立即爆发出不满的情绪，我心里暗暗冷笑，这是蒋楠惯用的挑拨伎俩，拉出来一个人制造对立面和拉满矛盾，看我没什么靠山，直接成了他树立威严的小倒霉蛋罢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我朝蒋楠说完又朝男妓队伍深深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。
“道歉有用的话，要警察干嘛啊？小白，拿出点诚意出来。”
我看向对我冷嘲热讽的死对头凌栎，这家伙身份背景和我一样，为了把我比下去，见缝插针惯常会踩我一脚。
我膝盖一软，嘭的一声跪在地上，“对不起。”
下跪对于在夜总会里从出生到长大的我来说，如同家常便饭一样正常。
我妈是妓女，我是个野种，我爸查无此人，我没有尊严，我也没有骨气，我就是个东西，我都算不上人，我连宠物店的狗都比不上，狗还有主人疼主人喂，我死了就会被扔进后门外的垃圾堆里，为了不饿死每天都在火坑里挣扎。
我有错吗？我认为生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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